我觉得。
不仅是外人对苗疆有误解,可能就连他们本身也因为巫蛊千年历史原因深信不疑。
我不信,则是因为我是个地地道道的唯物主义者。
但基于对自己一夜情对象很满意,所以我还是回头了。
不仅甜言蜜语哄得对方破涕为笑,还和他定下了再次相见的约定。
当然,还是那句话。
如果一个月后我知道不去赴约只会比现在死得更惨,那当初我是决计不会随意轻易许下承诺。
很快,一个月即将过去。
我咬着笔头,偶尔会想起苗疆的那一天。
「关茵,你最近很忙?」
身侧传来周辰的声音。
他随意地把手臂搭在我椅背上,脸上带着漫不经心。
周辰是我的青梅竹马,我从很早的时候就喜欢他。
我觉得是个傻子都能感受出我这十几年对他的喜欢,不过他却没察觉出来。
当然,也许他是知道的,但是不屑一顾。
自从我去苗疆那次旅游回来之后,可能是一场与美少年的艳遇把我恋爱脑给治好了。
回来我就立马放弃了舔狗般的大学生活。
这个时候我才发现,不做舔狗,没有像老妈子一样围着周辰身边打转的日子实在是太爽了。
我有足够的时间完成老师布置的作业,再也不用熬夜帮周辰完成他的而累及自己。
还有大把的时间和室友联络感情。
天知道,我上大学的这两年,承担起为周辰做饭的任务,却和自己室友一起吃饭的次数不超过三次。
我是喜欢周辰,但是我却失去了自我。
那次苗疆之行让我觉得,女人绝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。
尤其是还被自己一夜情对象碾压的歪脖子树。
很显然,周辰在我心中已经就是歪脖子树了。
「不忙。」
手上的动作没停,我打算这两天把作业提前写完,到时候好和室友许呱呱一起去看演唱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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